住校第二天就洗澡,于是外号接踵而来比闫哥的好听,而且也是我听习惯了的,无所谓了。
不过还是想骂啊,滚犊子吧,一群混蛋!
开始的几天真热,满山的虫子都懒得叫唤。我们偏偏上山去,划了一腿道子。我劲劲的拎着相机,最后失望的只照了天空。
叔叔说他晚上飞行就跨过我们分校的上空,的确是总有飞机飞过。我开玩笑说那我在地上摆个SOS好了,他不搭理我。他以为我想家,在他看来很没出息。
其实想家那种事我是不屑去做的。这是实话。
在这边吃的比在家里吃的多,几乎每天都要抢来邻桌的饭盆捧盆吃,吃得各方观摩者啧啧称奇。我就是想摆脱体重不达标的困境,结果就是老妈来探监时说:你怎么又瘦了……
我该说消化系统太好了么?
都告诉我说陡子峪穷山恶水,可是有美女来探监,还有菜花搞笑,我生活得异常滋润。所以……
都他妈别管我!
平果今天走了。现在我坐在车上正在回来,连个送她的机会都没有。走就走吧,我上我的高三,挺好的,你走得再远点,我还能少想想你。
小毛毛也回美国上学了,我们进分校封闭之前她来跟我告别,说一年后再见她会在Boston努力,她要也加油。最后她抱了我一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我在这一瞬间发现她已经变成一个漂亮成熟的大姑娘而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